第462章 不敢问
差不多两三分钟后，李卫捷推开门回到了饭店的包厢。
他看着包厢中的两人，一脸期待地问道：“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
陈敏昊没有正面回答李卫捷的问题，他反问道：“你们的流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李卫捷开口说道：“我们本质上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流程肯定比电视台快很多。从立项到策划方案，再到开始宣传大概需要10天左右的时间。”
陈敏昊满意地点了点头：“行，10天的时间可以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在拍摄过程中，我有较高的自主权。我期待这档综艺最后展现出是演唱会背后真实的过程。”
陈敏昊停顿了一下，说道：“换句话说，我不希望拍摄过程中，企鹅视频有人对我指手画脚，干涉我的选择。”
李卫捷有些迟疑地说道：“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我担心这个条件不一定会被企鹅视频的高层同意。”
陈敏昊不屑地笑了笑：“你们过去拍过这样的综艺吗？《我和我的演唱会》这档记录我演唱会的过程。这次综艺中出现的人，比如各种合作方和工作人员都不需要你们付片酬，你们基本就出摄影师和剪辑，你们有什么成本？在我看来这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们这个条件不能接受的话，我就去找奇异果平台的人了。”
陈敏昊说完，就站起身，假装要走。
李卫捷赶忙站起来，拉住陈敏昊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呀，干嘛这么着急。我肯定愿意同意的，但是我就是担心其他人不同意啊。毕竟从来没有一档节目，制作方完全不向嘉宾提出任何要求。”
陈敏昊拍了拍李卫捷的肩膀说道：“我没说不让你们提要求，你们当然可以提要求啊，我只是想保留我不听你们要求的权利。”
陈敏昊看了司若妍一眼，司若妍立马接过话茬：“而且我们这个诉求要白纸黑字写在合同里的。”
李卫捷听完司若妍的话，眉毛挑了挑。
他本来以为陈敏昊的经纪人不在，自己能松一口气，但是没想到陈敏昊周围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李卫捷只能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我问一问我的领导吧，你们看行吗？”
司若妍听完刚才陈敏昊的分析后，现在心中非常有底气地，问道：“今晚晚上能给反馈吗？”
李卫捷本来想说今天哪里来得及啊，但是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陈敏昊后，心中有点发虚，立马说道：“我尽量，我最迟后天给你们反馈。”
一桌子的菜，李卫捷其实根本没有吃几口，就和陈敏昊挥手告别了。
在李卫捷的心中，陈敏昊两年前的标签是不好惹，现在他给陈敏昊的标签是惹不起。
李卫捷的效率比陈敏昊想象中要高，他本来以为李卫捷就算再快也需要一定时间来推进，他预期的数字是2-3天，没想到李卫捷当天晚上就带来了好消息。
其实有一点陈敏昊没有想到，那就是李卫捷刚到企鹅视频时间不长，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他努力做出成绩的时候。
因此，《我和我的演唱会》这档综艺节目，李卫捷推动的相当积极。
拨通电话后，李卫捷兴奋地开口说道：“企鹅视频现在分管内容制作的VP陈德非常看好这个项目。他觉得这个节目有大爆的潜质。你们提的要求他同意了。”
陈敏昊内心非常开心，但他还是淡定地问道：“接下里来，还有什么流程？”
李卫捷说道：“有大佬拍板，接下来的流程应该是一路绿灯。但是你也知道企鹅视频这样的大公司，一个新项目的立项会涉及的方方面面，预算规划，广告插入协商等等都要走流程。所以最后还是需要你先拖住芒果卫视。”
陈敏昊之前已经赞同了，他就爽快地答应了：“好。”
李卫捷已经拿到了领导的许可，他信心满满地说道：“你这边还需要什么资源的话，直接和我说吧。陈德说了要想在成绩上突破，做法上肯定要有所突破，不能让你带着枷锁跳舞。他同意了综艺拍摄期间以你的意见为主。”
陈敏昊多问了一句：“这个会白纸黑字的写进合同的吧？”
李卫捷问道：“有这个必要吗？”
陈敏昊说道：“当然有这个必要！”
“可以。”李卫捷说道：“但是我们这个条款你要对外严格保密，毕竟如果其他人知道了我们给你开了这样绿灯的话，我们的其他节目就不太好开展了。”
“放心吧，我会严格保密的。”陈敏昊认真地说道。
闷声发大财什么的，陈敏昊最喜欢了。
虽然陈敏昊白天在面对司若妍的时候，表现得胜券在握。
但现在当有了明确结果，他还是非常兴奋的。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夜深人静了，他只怕真会兴奋地欢呼出声。
只要有话语权，自己就能实战开拳脚了。
陈敏昊感觉自己手中能打出去的王炸，真的太多了。
而这个时候的芒果卫视，不知道由于自己一时的强势，导致芒果卫视失去了什么。
陈敏昊做完八组俯卧撑后，他的心情平复了一下。
他把《我和我的演唱会》视为今年上半年自己最重要的工作。
在陈敏昊的规划中，只要一切顺利，那么无论自己在国内还是国际的影响力肯定可以到一个更高台阶。
就在陈敏昊打算洗澡睡觉的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响了，是陈敬业。
陈敏昊叹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陈敬业的态度和上午没有什么不同，仍然表现出是吃定陈敏昊的态度，问道：“陈老师，你考虑的怎样了？”
陈敏昊闭着眼睛，让自己回到了和影帝对戏时候的状态，装作被激怒地说道：“上午不是刚问过吗？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段时间来考虑吗？”
陈敬业从陈敏昊不耐烦的语气中，听出了陈敏昊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此时的陈敬业内心感觉却是爽翻了，开口说道：
“你说咱们这样折腾不是浪费时间吗。这就是缘分，缘分让我们注定合作。而且我们时空无限是业界最知名的公司吧，与你合作不算委屈你吧。这么婆婆妈妈的算什么？”
听到了陈敬业的毒舌，陈敏昊打算让陈敬业背一口黑锅的愧疚心里完全没了。
陈敏昊说道：“其实我和时空无限挺满意的，就是感觉你这个人有点刻薄，我担心合作不顺畅。”
“刻薄？”陈敬业听到这个词后一下子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觉得你对我是不是有点误会，我觉得咱们要好好聊一聊呀。毕竟你和我们公司合作是铁板钉定的事情，你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这对咱们接下来合作可是不太好。”
陈敏昊自然听出了陈敬业话中的威胁之意，他笑了笑，开口说道：“你说，如果我和时空无限的合作的条件是换一个对接人，你猜你们公司的大老板孔贤能同意吗？”
陈敬业一下子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人都把公司的平台，当作是自己的能力。
陈敬业全程与陈敏昊沟通的态度就是把自己当做是时空无限来和陈敏昊谈。
但是陈敬业他忽略了自己可以代表公司，但是他不是公司。
在正常的时候，公司要求员工把公司当作是自己家，强调团队意识，强调个人和公司是一体的，但是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员工达不到企业期望的时候，就会变成了：
“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啊？”
陈敬业有点心慌，但是他还是强装地淡定说道：“当然我不会啦，我是我们公司的骨干。
?陈敏昊笑了笑说道：“那我们试一试吧。你们的大老板叫孔贤，对吧？”
陈敬业紧张地下意识站起来，急冲冲地说道：“别啊，咱们合作的不好吗？我有哪些地方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陈敏昊没有接这个话茬，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哼着歌去洗澡了。
陈敬业能做到总监，他能明白公司老板的心态。
如果陈敏昊一旦告状了，公司的领导不但不会替自己说话了，他们反而会为了讨好陈敏昊，替他收拾自己。
陈敬业现在后悔的肠子的青了。
“啪啪”
他重重地抽了两下自己嘴巴：“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
他知道自己对陈敏昊确实有一点点刻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敏昊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陈敬业内心非常忐忑，他有点拿不准陈敏昊到底会不会给自己的大老板打电话。
他也没有胆量再打给陈敏昊去询问一下。
他知道如果陈敏昊找了自己的大老板的话，孔贤一定会来找自己。
陈敬业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非常害怕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等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孔贤还没有打来电话，这让陈敬业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刚打算放下手机去接一杯水的时候，他现在自己由于站着拿手机太久，导致自己的胳膊好酸，完全提不起来。
陈敬业尝试舒缓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也就没有喝水的想法了。
他随便冲了一个凉水澡后就直接上床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完全没有睡意。
他觉得自己当年等待高考成绩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的陈敬业让助理小郑来接自己，送自己去北影校门口。
不在状况之内的小郑叽叽喳喳地说道：“陈敏昊过去就是走的太顺了，今天陈哥只要你态度强硬一点，一定能拿下陈敏昊。”
陈敬业看小郑的眼神变了。
他觉得自己得想一个办法开除小郑，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在陈敏昊面前那样嚣张过。
小郑继续说道：“陈哥，等等你和陈敏昊沟通的时候，需要我在旁边为你造势吗？”
陈敬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等你把我放在北影门口后，你去北兴胡同给我买个豆腐脑吧。”
小郑：“但是我从北影去北兴胡开车都有40分钟，而且现在是早高峰，说不定路上还要堵车。”
陈敬业看了小郑一眼，他没有说话，心想：远就对了，比起开除小郑，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能你看到我跪舔陈敏昊的模样。
只要我当一只舔狗的模样没有被看到，我就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十几分钟后，陈敬业终于等到了陈敏昊。
他满脸笑容地迎接上去，亲切地问候：“今天什么时间有空啊？咱们去聊聊。”
这句话说完，陈敬业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道：“主要看你的时间，我今天时间都可以。”
陈敏昊笑了笑说道：“我今天都没空，明天联系吧。”
从陈敏昊的表情，陈敬业完全看不出他是昨天威胁自己的人。
陈敬业重拾了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姿态摆的足够低，陈敏昊就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陈敬业上车后，接到了自己大老板孔贤的电话，
孔贤问道说：“与陈敏昊的合作谈好了吗？”
陈敬业说道：“快了。”
孔贤问道：“这件事很复杂吗？怎么长时间没有进展？
陈敬业说道：“陈敏昊这两天时间比较忙，他一直都没能抽出时间见面，不过我约了他明天见面。”
在旁边开车的助理小郑：？？？
孔贤说道：“你明天好好和他谈，不行的话，我亲自和他沟通，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硬骨头。”
陈敬业现在特别害怕大老板直接和陈敏昊沟通。
如果他们直接沟通的话，那陈敏昊会不会和自己的大老板孔贤告状呢？
陈敬业虽然不知道孔贤通过怎么样的方式，让芒果卫视就认准只和自己这一家公司合作的，但是陈敬业知道大老板用的力气肯定不小。
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努力被自己的一点点小刻薄搅黄了的话，等待自己的应该会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陈敬业只能硬着头皮说：“陈敏昊人特别好，老板你放心吧，我会尽快搞定他的。”
助理小郑本来想问：昨天和今天不是都遇见陈敏昊了吗？为什么刚才要和大老板说这两天陈敏昊忙，没有约上他。
但是他注意到陈敬业冷漠的眼神后，他又不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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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包厢中的两人，一脸期待地问道：“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
陈敏昊没有正面回答李卫捷的问题，他反问道：“你们的流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李卫捷开口说道：“我们本质上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流程肯定比电视台快很多。从立项到策划方案，再到开始宣传大概需要10天左右的时间。”
陈敏昊满意地点了点头：“行，10天的时间可以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在拍摄过程中，我有较高的自主权。我期待这档综艺最后展现出是演唱会背后真实的过程。”
陈敏昊停顿了一下，说道：“换句话说，我不希望拍摄过程中，企鹅视频有人对我指手画脚，干涉我的选择。”
李卫捷有些迟疑地说道：“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我担心这个条件不一定会被企鹅视频的高层同意。”
陈敏昊不屑地笑了笑：“你们过去拍过这样的综艺吗？《我和我的演唱会》这档记录我演唱会的过程。这次综艺中出现的人，比如各种合作方和工作人员都不需要你们付片酬，你们基本就出摄影师和剪辑，你们有什么成本？在我看来这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们这个条件不能接受的话，我就去找奇异果平台的人了。”
陈敏昊说完，就站起身，假装要走。
李卫捷赶忙站起来，拉住陈敏昊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呀，干嘛这么着急。我肯定愿意同意的，但是我就是担心其他人不同意啊。毕竟从来没有一档节目，制作方完全不向嘉宾提出任何要求。”
陈敏昊拍了拍李卫捷的肩膀说道：“我没说不让你们提要求，你们当然可以提要求啊，我只是想保留我不听你们要求的权利。”
陈敏昊看了司若妍一眼，司若妍立马接过话茬：“而且我们这个诉求要白纸黑字写在合同里的。”
李卫捷听完司若妍的话，眉毛挑了挑。
他本来以为陈敏昊的经纪人不在，自己能松一口气，但是没想到陈敏昊周围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李卫捷只能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我问一问我的领导吧，你们看行吗？”
司若妍听完刚才陈敏昊的分析后，现在心中非常有底气地，问道：“今晚晚上能给反馈吗？”
李卫捷本来想说今天哪里来得及啊，但是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陈敏昊后，心中有点发虚，立马说道：“我尽量，我最迟后天给你们反馈。”
一桌子的菜，李卫捷其实根本没有吃几口，就和陈敏昊挥手告别了。
在李卫捷的心中，陈敏昊两年前的标签是不好惹，现在他给陈敏昊的标签是惹不起。
李卫捷的效率比陈敏昊想象中要高，他本来以为李卫捷就算再快也需要一定时间来推进，他预期的数字是2-3天，没想到李卫捷当天晚上就带来了好消息。
其实有一点陈敏昊没有想到，那就是李卫捷刚到企鹅视频时间不长，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他努力做出成绩的时候。
因此，《我和我的演唱会》这档综艺节目，李卫捷推动的相当积极。
拨通电话后，李卫捷兴奋地开口说道：“企鹅视频现在分管内容制作的VP陈德非常看好这个项目。他觉得这个节目有大爆的潜质。你们提的要求他同意了。”
陈敏昊内心非常开心，但他还是淡定地问道：“接下里来，还有什么流程？”
李卫捷说道：“有大佬拍板，接下来的流程应该是一路绿灯。但是你也知道企鹅视频这样的大公司，一个新项目的立项会涉及的方方面面，预算规划，广告插入协商等等都要走流程。所以最后还是需要你先拖住芒果卫视。”
陈敏昊之前已经赞同了，他就爽快地答应了：“好。”
李卫捷已经拿到了领导的许可，他信心满满地说道：“你这边还需要什么资源的话，直接和我说吧。陈德说了要想在成绩上突破，做法上肯定要有所突破，不能让你带着枷锁跳舞。他同意了综艺拍摄期间以你的意见为主。”
陈敏昊多问了一句：“这个会白纸黑字的写进合同的吧？”
李卫捷问道：“有这个必要吗？”
陈敏昊说道：“当然有这个必要！”
“可以。”李卫捷说道：“但是我们这个条款你要对外严格保密，毕竟如果其他人知道了我们给你开了这样绿灯的话，我们的其他节目就不太好开展了。”
“放心吧，我会严格保密的。”陈敏昊认真地说道。
闷声发大财什么的，陈敏昊最喜欢了。
虽然陈敏昊白天在面对司若妍的时候，表现得胜券在握。
但现在当有了明确结果，他还是非常兴奋的。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夜深人静了，他只怕真会兴奋地欢呼出声。
只要有话语权，自己就能实战开拳脚了。
陈敏昊感觉自己手中能打出去的王炸，真的太多了。
而这个时候的芒果卫视，不知道由于自己一时的强势，导致芒果卫视失去了什么。
陈敏昊做完八组俯卧撑后，他的心情平复了一下。
他把《我和我的演唱会》视为今年上半年自己最重要的工作。
在陈敏昊的规划中，只要一切顺利，那么无论自己在国内还是国际的影响力肯定可以到一个更高台阶。
就在陈敏昊打算洗澡睡觉的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响了，是陈敬业。
陈敏昊叹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陈敬业的态度和上午没有什么不同，仍然表现出是吃定陈敏昊的态度，问道：“陈老师，你考虑的怎样了？”
陈敏昊闭着眼睛，让自己回到了和影帝对戏时候的状态，装作被激怒地说道：“上午不是刚问过吗？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段时间来考虑吗？”
陈敬业从陈敏昊不耐烦的语气中，听出了陈敏昊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此时的陈敬业内心感觉却是爽翻了，开口说道：
“你说咱们这样折腾不是浪费时间吗。这就是缘分，缘分让我们注定合作。而且我们时空无限是业界最知名的公司吧，与你合作不算委屈你吧。这么婆婆妈妈的算什么？”
听到了陈敬业的毒舌，陈敏昊打算让陈敬业背一口黑锅的愧疚心里完全没了。
陈敏昊说道：“其实我和时空无限挺满意的，就是感觉你这个人有点刻薄，我担心合作不顺畅。”
“刻薄？”陈敬业听到这个词后一下子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觉得你对我是不是有点误会，我觉得咱们要好好聊一聊呀。毕竟你和我们公司合作是铁板钉定的事情，你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这对咱们接下来合作可是不太好。”
陈敏昊自然听出了陈敬业话中的威胁之意，他笑了笑，开口说道：“你说，如果我和时空无限的合作的条件是换一个对接人，你猜你们公司的大老板孔贤能同意吗？”
陈敬业一下子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人都把公司的平台，当作是自己的能力。
陈敬业全程与陈敏昊沟通的态度就是把自己当做是时空无限来和陈敏昊谈。
但是陈敬业他忽略了自己可以代表公司，但是他不是公司。
在正常的时候，公司要求员工把公司当作是自己家，强调团队意识，强调个人和公司是一体的，但是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员工达不到企业期望的时候，就会变成了：
“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啊？”
陈敬业有点心慌，但是他还是强装地淡定说道：“当然我不会啦，我是我们公司的骨干。
?陈敏昊笑了笑说道：“那我们试一试吧。你们的大老板叫孔贤，对吧？”
陈敬业紧张地下意识站起来，急冲冲地说道：“别啊，咱们合作的不好吗？我有哪些地方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陈敏昊没有接这个话茬，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哼着歌去洗澡了。
陈敬业能做到总监，他能明白公司老板的心态。
如果陈敏昊一旦告状了，公司的领导不但不会替自己说话了，他们反而会为了讨好陈敏昊，替他收拾自己。
陈敬业现在后悔的肠子的青了。
“啪啪”
他重重地抽了两下自己嘴巴：“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
他知道自己对陈敏昊确实有一点点刻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敏昊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陈敬业内心非常忐忑，他有点拿不准陈敏昊到底会不会给自己的大老板打电话。
他也没有胆量再打给陈敏昊去询问一下。
他知道如果陈敏昊找了自己的大老板的话，孔贤一定会来找自己。
陈敬业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非常害怕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等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孔贤还没有打来电话，这让陈敬业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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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业尝试舒缓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也就没有喝水的想法了。
他随便冲了一个凉水澡后就直接上床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完全没有睡意。
他觉得自己当年等待高考成绩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的陈敬业让助理小郑来接自己，送自己去北影校门口。
不在状况之内的小郑叽叽喳喳地说道：“陈敏昊过去就是走的太顺了，今天陈哥只要你态度强硬一点，一定能拿下陈敏昊。”
陈敬业看小郑的眼神变了。
他觉得自己得想一个办法开除小郑，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在陈敏昊面前那样嚣张过。
小郑继续说道：“陈哥，等等你和陈敏昊沟通的时候，需要我在旁边为你造势吗？”
陈敬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等你把我放在北影门口后，你去北兴胡同给我买个豆腐脑吧。”
小郑：“但是我从北影去北兴胡开车都有40分钟，而且现在是早高峰，说不定路上还要堵车。”
陈敬业看了小郑一眼，他没有说话，心想：远就对了，比起开除小郑，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能你看到我跪舔陈敏昊的模样。
只要我当一只舔狗的模样没有被看到，我就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十几分钟后，陈敬业终于等到了陈敏昊。
他满脸笑容地迎接上去，亲切地问候：“今天什么时间有空啊？咱们去聊聊。”
这句话说完，陈敬业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道：“主要看你的时间，我今天时间都可以。”
陈敏昊笑了笑说道：“我今天都没空，明天联系吧。”
从陈敏昊的表情，陈敬业完全看不出他是昨天威胁自己的人。
陈敬业重拾了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姿态摆的足够低，陈敏昊就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陈敬业上车后，接到了自己大老板孔贤的电话，
孔贤问道说：“与陈敏昊的合作谈好了吗？”
陈敬业说道：“快了。”
孔贤问道：“这件事很复杂吗？怎么长时间没有进展？
陈敬业说道：“陈敏昊这两天时间比较忙，他一直都没能抽出时间见面，不过我约了他明天见面。”
在旁边开车的助理小郑：？？？
孔贤说道：“你明天好好和他谈，不行的话，我亲自和他沟通，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硬骨头。”
陈敬业现在特别害怕大老板直接和陈敏昊沟通。
如果他们直接沟通的话，那陈敏昊会不会和自己的大老板孔贤告状呢？
陈敬业虽然不知道孔贤通过怎么样的方式，让芒果卫视就认准只和自己这一家公司合作的，但是陈敬业知道大老板用的力气肯定不小。
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努力被自己的一点点小刻薄搅黄了的话，等待自己的应该会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陈敬业只能硬着头皮说：“陈敏昊人特别好，老板你放心吧，我会尽快搞定他的。”
助理小郑本来想问：昨天和今天不是都遇见陈敏昊了吗？为什么刚才要和大老板说这两天陈敏昊忙，没有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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