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致命
还未出小区大门,南穗耳朵钻入一阵热闹喧嚣的声音。
走到外面，她看到有两家摊子。店主在篷内横放几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味道月饼,喇叭搁放至桌子上吆喝。
南穗几眼，快走几步跟上去：“傅景珩,你喜欢吃月饼吗？”
傅景珩抬睫：“不喜欢。”
想了几秒，南穗知道答案，因为他不喜甜。
她虽然喜欢吃甜食,但是像月饼，酥麻饼类小零食,南穗也不怎么喜欢。
只是过节日，好像总需要一种仪式感。
她缓缓，期待地看他：“那吃过饭，我们一起去趟超市？”
顺势买点月饼。
“我怕提不动。”害怕他不去，南穗硬着头皮加一句话。
今晚是中秋节，去超市采购的人肯定会多,不乏情侣，家人或是朋友成双成对的出现。
她不是特别想一个人独自去,可南穗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去,毕竟他起来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就在她分散思维的时候,傅景珩停下脚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南穗被他目光得有点儿心悸。
他眼睛生得极好看,眼皮很薄，在肤色的映衬下,显得他瞳仁纯粹黑，在夜晚下亮得摄人。
他缓缓移走视线：“行。”
得到傅景珩的回复，南穗迈步子也轻快些,她问：“去哪儿吃饭？”
他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想。”南穗思索了一分钟，“啊，我知道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南穗两手揣在风衣的口袋里，往前走了几步，回头：“一家菜馆，我带你去。”
傅景珩走在南穗身侧，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她的侧脸弧度精致柔和，鼻尖挺翘，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今天心情好？”傅景珩佯装无意地问。
南穗抬头他。
从这个角度看，她能看到男人紧绷下颌，线条轮廓锋利，眼窝深邃迷人。
她仿佛被他眼神电了几下，全身发软。
南穗连忙直视前方：“嗯，心情还不错。”
晚秋风凉飕飕，随着愈走愈远，街上人渐渐稀少。
南穗绕到了初中时走过巷子街，算下来她足足有七年没有来过儿了。
“也不知道那家菜馆还在不在了。”南穗对他说，“我初中是在这里上学。大概有两年时间，我都是在明溪公寓住的。”
“我每天上学时都会路过里，味道特别的香，拉面劲道有嚼劲儿。”
时间久远，南穗猛地也想不到这家菜馆名字。
只记得当时的家菜馆是一对退休夫妻开，现在七年过去，她也不确定家菜馆是否倒闭。
“不过一一”人没反应，南穗扭头他，发现傅景珩神色不明，好像在发呆。
闻声，他回过，望她：“怎么？”
傅景珩身形落拓挺拔，自带矜贵清冷的气质，与这条灰败破旧的小巷子格格不入。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因为这里都是老房子改造……”
南穗眼他昂贵的黑色大衣以及精致的腕表：“可能和你平时去地方不大一样。”
“不会。”傅景珩目光轻轻划过她的脸庞，像是怕她误会，加一句，“不会不喜欢。”
南穗垂头看脚尖，唇角弯弯，后知后觉地“奥”声。
傍晚时分，狭窄巷子两旁路灯亮起，昏黄路灯下有飞虫相撞，偶尔掉落几片桐树叶在半空旋转飘落在地上。
南穗带着他往下坡的菜馆走去。
在巷子深处有几户人家，窗户以及墙砖上爬山虎泛点黄色，与夏日相比，有不一样的生机盎然。
南穗往前走着，忽地她注意到地面上有两道长长的影子。
一是她。
另外一比她更长也更宽阔影子是傅景珩的。
她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话，说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去踩他或她的影子，那他们这辈子都会永远在一起。
南穗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瞅眼在后面走傅景珩，然后若无其事地抬起脚尖踩了踩他影子。
昏黄路灯映照下，两道影子拉长，紧密地交叠折在对面的墙上。
南穗眼前暧昧的一幕，脚上动作停顿，想到她刚才做幼稚事情，脸开始发烫。
她扭过头，傅景珩就在她身后不远处跟。
他高高瘦瘦，双手慵懒地放在大衣的口袋里，背光，一时之间南穗不清他脸庞。
像是触动记忆中的按钮，南穗彻底愣住。
个画面好熟悉。
仿佛他们两个就样一前一后走过无数趟春夏秋冬。
“发什么呆？”傅景珩走过来，声音低沉。
南穗回，小声嘟哝：“我总觉得画面似曾相识，好像和你样走过，又好像是在梦里梦见过。”
傅景珩没说话。
“哎你不用管我，我就是随便说说。”南穗没想到她把内心荒唐想法说了出来，她有点尴尬，“走吧，菜馆快到了。”
傅景珩跟她往前走：“嗯。”
走了大约五分钟，南穗到那个熟悉菜馆，灯光从门缝透过来撒在地上。
“就是这儿，没想到这家店真在呢。”
南穗率先掀起帘子走进去，扑面而来的热气将她包裹，里面的装修似乎和以前没多大区别。
四周的墙面因年代久远泛黄色，墙上贴一幅财神爷的画像，在简陋桌子上方高挂一台电视机。
电视机里播放的是《还珠格格》。
小燕子独特的嗓音在菜馆里回荡，不聒噪，反而有一种温馨感觉。
南穗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抬头便看到傅景珩坐在她对面。
她下意识地看向桌椅，桌椅板凳被擦得干净。
但她知道傅景珩是有洁癖。
没多想，南穗掏出来一张纸巾，抬手刚凑到桌子中央，傅景珩忽地伸手抽走她手里纸巾。
他没有说话，垂眸沉默地将两个人这块桌子擦了一遍，随后扔进垃圾桶。
刚擦完，老板娘拿着菜单过来：“两位吃什么？”
南穗：“两碗拉面。”
她将菜单递给傅景珩：“要不再点两份菜吧。”
傅景珩点了两盘家常菜。
“好嘞。”
老板娘接过菜单，无意间往他们身上一瞟，情上去有些迷茫。
她拍脑袋想了几秒，觉得眼熟又愣是没想到在哪儿见过。
老板娘边走边小声咕哝：“真是老......”
她走到电视机下方的桌子，拍拍正看电视男人：“老伴别看，过来帮忙。”
男人撑膝盖起身：“知道。”
等两个人走后，南穗倾身小声地对傅景珩说：“家店以前就是这对夫妻呢，他们的关系可好。”
“不过好像没认出来我。”
傅景珩拿开水烫过餐具，然后挪到她面前：“时间久，也许会不记得。”
“嗯，倒是。”南穗点点头。
快，老板娘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拉面过来，她递给他们两双一次性筷子：“你们稍等会儿啊，我老伴正给你们炒菜呢。”
“没关系。”南穗接过筷子，“谢谢老板娘。”
“要不要煎饼？”老板娘笑，“算，我直接给你们拿两个。”
南穗想到他们还有两份菜，连忙制止：“老板娘，不用了，我们吃不完。”
忽地，她与傅景珩对上视线。
南穗想了想，：“要不拿一个吧。”
“好嘞。”
南穗说完，刚要埋头，余光瞥到拉面上一层油，懊恼道：“忘记说不要香油了。”
正想着拿起勺子将香油盛出来，傅景珩已经将他那碗推到她面前：“吃吧。”
南穗盯着他那碗不知何时将汤面上香油盛出去拉面，愣神。
“......谢谢。”她垂眼，有点不确定，“你也不喜欢香油？”
傅景珩抬眼：“你之前说过不喜欢香油。”
南穗茫然，她怎么没有印象。
还想再问，傅景珩已经拿起筷子吃拉面，她只好作罢。
傅景珩吃饭时的礼仪优雅，也不会发出声音，他吃饭还挺享受。
老板娘时将两份菜送过来，煎饼放在一个小盘子里。
“尝尝，好吃我再给你们拿。”老板娘笑眯眯地道。
“好。”
之后，两个人默默地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南穗时不时地看傅景珩一眼，可他始终没有抬头。
“吃完？”他突然抬头，问她。
南穗紧张地点头：“饱了。”
她能感觉到他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像是一种征兆。
傅景珩放下筷子，没有立刻让她解释之前发生事情也没有直白地说做人有点担当，只是伸手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擦。”
南穗接过，无意识地舔舔下唇。
她双手拿着纸巾，无措地将它卷起来：“那个一一”
傅景珩盯着她的面颊会儿，轻声：“南穗，如果你不想一一”
“不是！”南穗瞬间窘迫又觉得失败，“我没有不想解释。”
“之前说好。”她深吸了口气，心脏跳地剧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早知道......
应该先在网上学学怎么告白的，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的尴尬。
“南穗。”傅景珩喊她的名字。
“嗯？”
他起身，对她：“出去说吧。”
说完，傅景珩走到收银台，扫码结账。
南穗没有率先走出菜馆，而是像一条小尾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正当傅景珩转身时，一直盯着他瞧的老板娘忽地拍下大腿：“哎哟，瞧我记性。”
“我说怎么你们两个这么眼熟，可算是记起来了。”老板娘傅景珩，“你们是不是结婚呀？”
傅景珩阖眼，没说话。
南穗抬头，茫然地看向老板娘：“结婚？”
“什么结婚？”
南穗疑惑地与旁边的男人撞上视线。
傅景珩沉默，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板娘感叹道：“小姑娘，你不记得？”
“你放学时候，你男朋友不是每天跟在你身后送你回家吗？”
她哎哟声：“孩子每晚八点准时到我店里点一份拉面，吃完你也刚好放学。”
“孩子一你路过儿就离开，才开始我还以为他想欺负你呢，就拉他不许走。”
老板娘笑笑：“后来才知道，他是要想送你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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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她看到有两家摊子。店主在篷内横放几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味道月饼,喇叭搁放至桌子上吆喝。
南穗几眼，快走几步跟上去：“傅景珩,你喜欢吃月饼吗？”
傅景珩抬睫：“不喜欢。”
想了几秒，南穗知道答案，因为他不喜甜。
她虽然喜欢吃甜食,但是像月饼，酥麻饼类小零食,南穗也不怎么喜欢。
只是过节日，好像总需要一种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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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提不动。”害怕他不去，南穗硬着头皮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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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分散思维的时候,傅景珩停下脚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南穗被他目光得有点儿心悸。
他眼睛生得极好看,眼皮很薄，在肤色的映衬下,显得他瞳仁纯粹黑，在夜晚下亮得摄人。
他缓缓移走视线：“行。”
得到傅景珩的回复，南穗迈步子也轻快些,她问：“去哪儿吃饭？”
他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想。”南穗思索了一分钟，“啊，我知道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南穗两手揣在风衣的口袋里，往前走了几步，回头：“一家菜馆，我带你去。”
傅景珩走在南穗身侧，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她的侧脸弧度精致柔和，鼻尖挺翘，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今天心情好？”傅景珩佯装无意地问。
南穗抬头他。
从这个角度看，她能看到男人紧绷下颌，线条轮廓锋利，眼窝深邃迷人。
她仿佛被他眼神电了几下，全身发软。
南穗连忙直视前方：“嗯，心情还不错。”
晚秋风凉飕飕，随着愈走愈远，街上人渐渐稀少。
南穗绕到了初中时走过巷子街，算下来她足足有七年没有来过儿了。
“也不知道那家菜馆还在不在了。”南穗对他说，“我初中是在这里上学。大概有两年时间，我都是在明溪公寓住的。”
“我每天上学时都会路过里，味道特别的香，拉面劲道有嚼劲儿。”
时间久远，南穗猛地也想不到这家菜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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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他回过，望她：“怎么？”
傅景珩身形落拓挺拔，自带矜贵清冷的气质，与这条灰败破旧的小巷子格格不入。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因为这里都是老房子改造……”
南穗眼他昂贵的黑色大衣以及精致的腕表：“可能和你平时去地方不大一样。”
“不会。”傅景珩目光轻轻划过她的脸庞，像是怕她误会，加一句，“不会不喜欢。”
南穗垂头看脚尖，唇角弯弯，后知后觉地“奥”声。
傍晚时分，狭窄巷子两旁路灯亮起，昏黄路灯下有飞虫相撞，偶尔掉落几片桐树叶在半空旋转飘落在地上。
南穗带着他往下坡的菜馆走去。
在巷子深处有几户人家，窗户以及墙砖上爬山虎泛点黄色，与夏日相比，有不一样的生机盎然。
南穗往前走着，忽地她注意到地面上有两道长长的影子。
一是她。
另外一比她更长也更宽阔影子是傅景珩的。
她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话，说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去踩他或她的影子，那他们这辈子都会永远在一起。
南穗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瞅眼在后面走傅景珩，然后若无其事地抬起脚尖踩了踩他影子。
昏黄路灯映照下，两道影子拉长，紧密地交叠折在对面的墙上。
南穗眼前暧昧的一幕，脚上动作停顿，想到她刚才做幼稚事情，脸开始发烫。
她扭过头，傅景珩就在她身后不远处跟。
他高高瘦瘦，双手慵懒地放在大衣的口袋里，背光，一时之间南穗不清他脸庞。
像是触动记忆中的按钮，南穗彻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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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傅景珩走过来，声音低沉。
南穗回，小声嘟哝：“我总觉得画面似曾相识，好像和你样走过，又好像是在梦里梦见过。”
傅景珩没说话。
“哎你不用管我，我就是随便说说。”南穗没想到她把内心荒唐想法说了出来，她有点尴尬，“走吧，菜馆快到了。”
傅景珩跟她往前走：“嗯。”
走了大约五分钟，南穗到那个熟悉菜馆，灯光从门缝透过来撒在地上。
“就是这儿，没想到这家店真在呢。”
南穗率先掀起帘子走进去，扑面而来的热气将她包裹，里面的装修似乎和以前没多大区别。
四周的墙面因年代久远泛黄色，墙上贴一幅财神爷的画像，在简陋桌子上方高挂一台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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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独特的嗓音在菜馆里回荡，不聒噪，反而有一种温馨感觉。
南穗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抬头便看到傅景珩坐在她对面。
她下意识地看向桌椅，桌椅板凳被擦得干净。
但她知道傅景珩是有洁癖。
没多想，南穗掏出来一张纸巾，抬手刚凑到桌子中央，傅景珩忽地伸手抽走她手里纸巾。
他没有说话，垂眸沉默地将两个人这块桌子擦了一遍，随后扔进垃圾桶。
刚擦完，老板娘拿着菜单过来：“两位吃什么？”
南穗：“两碗拉面。”
她将菜单递给傅景珩：“要不再点两份菜吧。”
傅景珩点了两盘家常菜。
“好嘞。”
老板娘接过菜单，无意间往他们身上一瞟，情上去有些迷茫。
她拍脑袋想了几秒，觉得眼熟又愣是没想到在哪儿见过。
老板娘边走边小声咕哝：“真是老......”
她走到电视机下方的桌子，拍拍正看电视男人：“老伴别看，过来帮忙。”
男人撑膝盖起身：“知道。”
等两个人走后，南穗倾身小声地对傅景珩说：“家店以前就是这对夫妻呢，他们的关系可好。”
“不过好像没认出来我。”
傅景珩拿开水烫过餐具，然后挪到她面前：“时间久，也许会不记得。”
“嗯，倒是。”南穗点点头。
快，老板娘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拉面过来，她递给他们两双一次性筷子：“你们稍等会儿啊，我老伴正给你们炒菜呢。”
“没关系。”南穗接过筷子，“谢谢老板娘。”
“要不要煎饼？”老板娘笑，“算，我直接给你们拿两个。”
南穗想到他们还有两份菜，连忙制止：“老板娘，不用了，我们吃不完。”
忽地，她与傅景珩对上视线。
南穗想了想，：“要不拿一个吧。”
“好嘞。”
南穗说完，刚要埋头，余光瞥到拉面上一层油，懊恼道：“忘记说不要香油了。”
正想着拿起勺子将香油盛出来，傅景珩已经将他那碗推到她面前：“吃吧。”
南穗盯着他那碗不知何时将汤面上香油盛出去拉面，愣神。
“......谢谢。”她垂眼，有点不确定，“你也不喜欢香油？”
傅景珩抬眼：“你之前说过不喜欢香油。”
南穗茫然，她怎么没有印象。
还想再问，傅景珩已经拿起筷子吃拉面，她只好作罢。
傅景珩吃饭时的礼仪优雅，也不会发出声音，他吃饭还挺享受。
老板娘时将两份菜送过来，煎饼放在一个小盘子里。
“尝尝，好吃我再给你们拿。”老板娘笑眯眯地道。
“好。”
之后，两个人默默地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南穗时不时地看傅景珩一眼，可他始终没有抬头。
“吃完？”他突然抬头，问她。
南穗紧张地点头：“饱了。”
她能感觉到他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像是一种征兆。
傅景珩放下筷子，没有立刻让她解释之前发生事情也没有直白地说做人有点担当，只是伸手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擦。”
南穗接过，无意识地舔舔下唇。
她双手拿着纸巾，无措地将它卷起来：“那个一一”
傅景珩盯着她的面颊会儿，轻声：“南穗，如果你不想一一”
“不是！”南穗瞬间窘迫又觉得失败，“我没有不想解释。”
“之前说好。”她深吸了口气，心脏跳地剧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早知道......
应该先在网上学学怎么告白的，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的尴尬。
“南穗。”傅景珩喊她的名字。
“嗯？”
他起身，对她：“出去说吧。”
说完，傅景珩走到收银台，扫码结账。
南穗没有率先走出菜馆，而是像一条小尾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正当傅景珩转身时，一直盯着他瞧的老板娘忽地拍下大腿：“哎哟，瞧我记性。”
“我说怎么你们两个这么眼熟，可算是记起来了。”老板娘傅景珩，“你们是不是结婚呀？”
傅景珩阖眼，没说话。
南穗抬头，茫然地看向老板娘：“结婚？”
“什么结婚？”
南穗疑惑地与旁边的男人撞上视线。
傅景珩沉默，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板娘感叹道：“小姑娘，你不记得？”
“你放学时候，你男朋友不是每天跟在你身后送你回家吗？”
她哎哟声：“孩子每晚八点准时到我店里点一份拉面，吃完你也刚好放学。”
“孩子一你路过儿就离开，才开始我还以为他想欺负你呢，就拉他不许走。”
老板娘笑笑：“后来才知道，他是要想送你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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