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番外二:狗言狗语_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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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番外二:狗言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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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最快的站!

  齐宥愈想愈悲愤,一时间头脑纷乱,他稳住情绪,走上前道:“陛下在何处?”

  众人一回头看见齐宥,都呆呆的立在原地……

  方才说得话,难道都被皇后听了去?

  宫女战战兢兢的指着东边:“陛下回寝宫歇息了……”

  齐宥点点头:“你们方才所说都是真的?”

  “不不不……”有人看齐宥面色不善,忙跪下瑟瑟发抖道:“只是奴婢听到的传言,公子您千万别和陛下说,陛下要是知道了,奴婢们就惨了。”

  “起来吧。”齐宥缓缓道:“以后别再议论,免得惹祸上身。”

  那些人对看一眼,磕头后吓得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齐宥稳稳神色,大步朝东边走去。

  殿中空旷,守门的侍卫见是齐宥进来,都恭敬行礼,齐宥抬起微颤的手,咬咬牙,推门进去。

  殿内寂静,雍炽盘腿坐下,似乎是在摆弄什么东西,午后的光影洒在他龙袍上,在威严之外显出几分闲适。

  他太过专心手中事,甚至没留意到齐宥进殿的脚步声。

  齐宥走近几步,冷冷开口:“陛下好认真呐!”

  话音未落,雍炽已迅速把手里的物件藏到身后,抬起眸子惊疑不定的望着他:“阿宥,你……你怎么来此地了?”

  齐宥方才已看清雍炽手中拿的正是传说中的绿头牌,如今被他撞见,非但不老实交代,反而遮遮掩掩,难道真的要等到那些人进宫,他这个做皇后的才知晓么?

  齐宥呼出一口气,冷冷道:“臣不是陛下亲封的皇后么?难道此处臣不能来?”

  雍炽一怔,齐宥自称皇后时的语气……有点淡淡的自嘲,让他听了不免道:“阿宥自然可以来,只是朕有些事尚且不便让你知道。”

  齐宥的心直直坠入谷底,他漠然道:“陛下也不必再瞒着臣,陛下决心已定,难道臣还能左右陛下不成?”

  雍炽灿若星月的眸子难得露出几分羞赫:“朕何时勉强过你,此事自然要你同意才是。”

  他不晓得齐宥是如何得知的,如今还未完成的心事袒露在自家皇后面前,难免有些难以言明的……羞耻。

  曾经的誓言犹在耳际,狗皇帝却准备偷偷找人。

  齐宥短促一笑,冷道:“陛下竟还晓得让臣同意,真给臣这个皇后面子。”

  说罢也不待雍炽反应,冷冷一伸手:“拿来!”

  雍炽一愣,温润如玉的少年此刻眸中含着一簇灼人的火焰,大有问罪的意思,他忙心虚的藏藏绿头牌:“拿什么啊?”

  “我都看到了。”齐宥夺过雍炽手中的绿头牌,冷笑着甩到桌上:“陛下要召幸旁人进宫,也要让我过过眼啊!”

  雍炽:“???”

  此时,被雍炽打磨光滑的侍寝牌子咕噜噜从桌上滚下,恰好滚到齐宥脚边。

  齐宥低眸一看,上头赫然写着两个大字:阿宥

  齐宥:“???”

  他抓着那牌子翻看一通,只间上面依次是皇后,阿宥,小乖宥,齐宥,翰林院齐侍讲,齐家二公子……

  这横看竖看,每个侍寝牌子上的人不都是他么?

  还做出这么多个自娱自乐?

  齐宥完全摸不着头脑:“……陛下这是何意?”

  “朕……”雍炽轻咳一声,看着齐宥面色:“朕还是是想着能和你多玩玩花样,有些事,皇后和齐侍读不能做,阿宥却能做。”

  雍炽打的如意算盘,每次翻牌子传召,都根据齐宥今日的人设做不一样的事,连地点和姿势都能无缝切换。他甚至脑补了无数对话,对怎么套路齐宥做更多姿势成竹在胸了。

  齐宥松了口气,又有种被玩弄的悲愤:“陛下自己和自己玩去吧,我要去找炽哥哥了!”

  说罢摔门而去,雍炽吓得哄了他一夜,用尽招数才哄得自家小皇后有了点小模样。

  本来以为完美过关,谁知第二日,齐宥对他又冷下脸来。

  雍炽有苦说不出:“昨夜阿宥不是原谅朕了么?”

  齐宥振振有词:“昨夜是阿宥原谅了雍炽,今日皇后还没原谅陛下呢。”

  雍炽被齐宥的排列组合吓得直冒冷汗,从此再也不敢提此事了。

  春去秋来,转眼到了除夕,两人成亲也已一年有余。

  初相处时的激烈被岁月抚平,两人之间更多的是融于日常的琐碎温存。

  比起新婚,雍炽疯狂掠夺的欲望终于有了平息的苗头,有时两个人疲惫了,常常并肩躺在榻上什么都不做,只相拥入眠,雍炽的胸膛温暖宽厚

  ,所有的梦都能在此处安稳栖息。道

  只是他对齐宥依然像个孩子般渴求独占,虽不再折腾得人起不来床,但每日都要缠绵半晌,睡前要吻,起床要吻,下朝后脱了龙袍,也如大狗般蹭着齐宥撒娇。

  众人看雍炽如此爱重皇后,常常求齐宥说情,齐宥本性善良,常常劝雍炽网开一面,宫里宫外都松了口气,渐渐不再传皇帝的嗜血暴戾。

  雍炽的暴虐因着齐宥有所收敛,又因着齐宥被放大——不少人都留意到,凡事只是一碰到齐宥,陛下立刻变得冷血。曾经有人画了皇后的小像传至民间歌台处,立刻引得雍炽龙颜大怒,抓了不少人入狱,在齐宥劝说下才没剜了那些人的眼睛。

  齐宥也知道雍炽的毛病,雍炽曾认真和他谈过,外头有不少人喜欢男风,不愿他抛头露面,若他心系国事,可以把奏折给他看,也不耽误什么。

  齐宥断然拒绝,他的天地不止有后宫。

  他也很想扳下雍炽的性子,改改他要命的独占欲。

  只是雍炽成婚以来,性子改了不少,甚至在齐宥要求下,还愿意给他下厨做饭,只是这独占欲却如何也改不好,只要哪个官员抬头和齐宥对视三秒以上被陛下发现,雍炽立刻变得冷酷无情,二话不说把官员外放出京。

  夜晚,齐宥躺在榻旁,眼神流连在雍炽裸露的宽肩窄腰上:“除夕将至,哥哥是不是要从外地回来了?”

  “是。”雍炽回过身,烛火染上他高挺俊朗的鼻梁:“朕已下了旨,哥哥大约明日到京,我们也明天回去,能一起过除夕了。”

  太后常年在佛寺,赵王又被雍炽打发去了封地,雍炽是真的没什么亲人了。

  过年节自然是陪同齐宥去齐府过。

  齐鸣泰刚开始还顾着君臣之礼,最近致仕了,一来一去干脆把雍炽看成了亲儿子,比对齐宥还热络几分。

  齐宥忍不住伸手覆上他有弹性的背肌,用小鼻音哼道:“先躺下。”

  雍炽一挑眉,哑着嗓音撩拨:“想炽哥哥好好疼你了?”

  “胡说!”齐宥用棉被半遮住红透的脸颊:“明儿个要回家,今天早歇下吧。”

  雍炽躺下,直接把人拢到臂弯:“明天去了府邸,诸事不便,今儿先弄尽兴

  。”

  齐宥低声:“这话说得……你哪次回家少干了?”

  “那不一样。”雍炽吻住他的唇,渐渐缠绵深入:“你是朕的皇后,该干的一天也不能落下。”

  第二日一早,两人坐马车去齐府,一下车,齐鸣泰已经笑呵呵的迎上去,对雍炽拱拱手算是见礼:“陛下。”

  雍炽也朝齐鸣泰拱拱手,笑得容光焕发:“父亲!”

  都一年了,齐鸣泰一听这两个字还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啊好啊,你们回来我就放心了,冬日风急,陛下一路上没冻着吧?”

  “没有。”雍炽身形高大,偏偏笑得乖巧可人:“想着要见父亲和哥哥,一路上都是暖意。”

  齐宥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爹对雍炽嘘寒问暖,这么个长得好看,地位甚高的马屁精出现在家里,他怎么可能不失宠呢?

  一到餐桌上,他爹就把菜单递到雍炽手中:“你看看想吃什么?我怎么瞧着陛下像是瘦了些。”

  齐贞言也挺有兄长的样子:“是的,陛下再忙也不能在吃饭上凑合啊……”

  你一言我一语,狗陛下俨然成了齐家团宠。

  其实雍炽前几个月刚刚成为团宠时,齐宥已经察觉到地位不保,还专门找雍炽深谈了一次。

  “陛下,君臣有别,陛下日后回府,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齐宥看他爹那么疼雍炽,一时想不开心里有点难受。

  雍炽看了看一本正经的齐宥,疑惑道:“不叫父亲也就算了,为何哥哥也不行?”

  齐宥很有理由:“陛下一口一个哥哥,万一我哥飘了,真把陛下你当小老弟了,你说怎么办?”

  雍炽听罢,沉重的点点头:“朕有分寸了。”

  那次对谈后,雍炽常常可怜巴巴闷头喝酒,对齐家也不再亲昵,雍炽一肃然,齐家人谁都不敢靠他的衣角,连向来缠雍炽的小侄子都被奶娘捂住嘴巴抱走了。

  齐宥偷偷看雍炽,又开始心疼他家孤孤单单的陛下了,正犹豫呢,雍炽在那晚垂着眼角紧紧抱住他,好像被流浪在外的大狗找到主人:“阿宥,朕只有你了。”

  齐宥一脸问号:“不是……您坐拥天下,说这话合适么?”

  “朕不被母后所喜,弟弟也远离京城。”雍炽声音沉重,满是

  飘渺的孤绝:“和齐家又君臣之别,朕已决心不要儿女,家人自然只有阿宥你一个了。”

  齐宥心里密密匝匝的疼,忙道:“之前我说的话炽哥哥千万别在意,我们已经成亲,我的家人自然是陛下的家人,陛下以后不必见外。”

  雍炽眸光一亮,点点头:“阿宥这样说,朕就放心了。”

  之后……雍炽真是一点外也没见,一句哥哥一句父亲,比他喊得还甜。

  现在他爹他哥看到雍炽简直是大写的疼爱,他倒像是个外来人口。

  还好雍炽良心未抿,直接把菜单递给他这个外来人口:“阿宥喜欢吃的朕都爱。”

  他爹如梦中惊醒:“对,你小子也来了,想吃什么,也去报给小厨房。”

  齐宥:“呵呵。”

  齐贞言去年娶了妻子,刚生下一个可可爱爱的小侄子,一家人围着逗弄半晌,一个多时辰后,齐宥退去歇息,雍炽意犹未尽,还在陪着齐鸣泰喝酒聊天。

  又过了半个时辰,雍炽才回到房中。

  齐宥看他一眼:“哟,您不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了?”

  雍炽凑上来,把齐宥的鬓发挂到他耳后:“想阿宥了。”

  “臭。”齐宥伸出脚踢雍炽的大腿,故作嫌弃:“好大的酒味,今儿不许上床。”

  雍炽轻笑一声,从善如流的从床上抱起齐宥,双臂架起齐宥的腿弯,轻松的把他整个人放到书桌上。

  “你……”齐宥话还未说完,已被雍炽用唇堵住,灯影晃动间两人呼吸急促,书桌光滑到没有可以抓的地方,齐宥攀住雍炽结实的背,眼冒泪花又始终不敢松手。

  半晌后,齐宥平息了低喘,看向始作俑者,又羞又气,可怜巴巴道:“炽哥哥不听阿宥话了么?”

  雍炽拍拍书桌,趴在他耳畔低笑道:“你说不许朕上床,又没说不许上你。”

  齐宥望着他烛火中英俊夺目的面庞,喉头一滞,愣是忘了要说什么。

  片刻之间,雍炽已替他裹好衾衣,抱他去了浴室。

  两人回来准备入睡,齐宥亲亲他:“明天我要早起,辰时末叫我一声。”

  雍炽是习武之人,向来起得早,堪称齐宥婚后的人体闹钟。

  雍炽把他拉到帐子里亲:“去哪儿?”

  “唔……”齐宥迷乱

  道:“同窗中举后都分散了,趁着除夕回家过年,大家也聚聚。”

  雍炽挑眉,不悦道:“魏九朝也回来吧?你们也要见?”

  时隔多年,雍炽依然对这这没分寸的人介怀。

  “当然要见。”赵昭离世后,齐宥在国子监最好的朋友只剩魏九朝:“我们算来也有七八个月没见了,和他聊聊近况。”

  七八个月,记得倒还挺清晰。

  雍炽声音沉了下来:“不许去。”

  雍炽近来成熟不少,好杀暴戾的性子也随之收敛,但沉下脸时的压迫感却更让人战栗。

  可齐宥丝毫不怕,笑着缠上他脖颈:“陛下,咱能不能别当幼稚鬼啊?”

  面庞上的冷气被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登时消融,雍炽缓了语气道:“朕给他定的亲事,为何推了?”

  雍炽本以对魏九朝没了间隙,只是前几个月魏九朝断然拒婚,立刻引得雍炽不悦,他本想下严令,齐宥又给昔日的同窗求情,此事只得作罢。

  “这算什么大事儿?”齐宥无奈了:“九朝刚二十出头,还想玩几年呗。”

  雍炽立刻冷道:“那你不许和他混玩!”

  齐宥抱着自家狗陛下的脑袋,忍不住扑哧一笑:“晓得了,陛下要不直接把我锁在床上好了?”

  雍炽挑眉:“这是你说的?”

  吓得齐宥赶忙转移话题:“开玩笑呢嘿嘿……那个,明天炽哥哥别忘了叫我,我真要去的。”

  雍炽拥住他,不容置疑道:“恩,朕明日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狗炽:朕又苟到一顿肉嘻嘻嘻

  道:“同窗中举后都分散了,趁着除夕回家过年,大家也聚聚。”

  雍炽挑眉,不悦道:“魏九朝也回来吧?你们也要见?”

  时隔多年,雍炽依然对这这没分寸的人介怀。

  “当然要见。”赵昭离世后,齐宥在国子监最好的朋友只剩魏九朝:“我们算来也有七八个月没见了,和他聊聊近况。”

  七八个月,记得倒还挺清晰。

  雍炽声音沉了下来:“不许去。”

  雍炽近来成熟不少,好杀暴戾的性子也随之收敛,但沉下脸时的压迫感却更让人战栗。

  可齐宥丝毫不怕,笑着缠上他脖颈:“陛下,咱能不能别当幼稚鬼啊?”

  面庞上的冷气被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登时消融,雍炽缓了语气道:“朕给他定的亲事,为何推了?”

  雍炽本以对魏九朝没了间隙,只是前几个月魏九朝断然拒婚,立刻引得雍炽不悦,他本想下严令,齐宥又给昔日的同窗求情,此事只得作罢。

  “这算什么大事儿?”齐宥无奈了:“九朝刚二十出头,还想玩几年呗。”

  雍炽立刻冷道:“那你不许和他混玩!”

  齐宥抱着自家狗陛下的脑袋,忍不住扑哧一笑:“晓得了,陛下要不直接把我锁在床上好了?”

  雍炽挑眉:“这是你说的?”

  吓得齐宥赶忙转移话题:“开玩笑呢嘿嘿……那个,明天炽哥哥别忘了叫我,我真要去的。”

  雍炽拥住他,不容置疑道:“恩,朕明日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狗炽:朕又苟到一顿肉嘻嘻嘻

  道:“同窗中举后都分散了,趁着除夕回家过年,大家也聚聚。”

  雍炽挑眉,不悦道:“魏九朝也回来吧?你们也要见?”

  时隔多年,雍炽依然对这这没分寸的人介怀。

  “当然要见。”赵昭离世后,齐宥在国子监最好的朋友只剩魏九朝:“我们算来也有七八个月没见了,和他聊聊近况。”

  七八个月,记得倒还挺清晰。

  雍炽声音沉了下来:“不许去。”

  雍炽近来成熟不少,好杀暴戾的性子也随之收敛,但沉下脸时的压迫感却更让人战栗。

  可齐宥丝毫不怕,笑着缠上他脖颈:“陛下,咱能不能别当幼稚鬼啊?”

  面庞上的冷气被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登时消融,雍炽缓了语气道:“朕给他定的亲事,为何推了?”

  雍炽本以对魏九朝没了间隙,只是前几个月魏九朝断然拒婚,立刻引得雍炽不悦,他本想下严令,齐宥又给昔日的同窗求情,此事只得作罢。

  “这算什么大事儿?”齐宥无奈了:“九朝刚二十出头,还想玩几年呗。”

  雍炽立刻冷道:“那你不许和他混玩!”

  齐宥抱着自家狗陛下的脑袋,忍不住扑哧一笑:“晓得了,陛下要不直接把我锁在床上好了?”

  雍炽挑眉:“这是你说的?”

  吓得齐宥赶忙转移话题:“开玩笑呢嘿嘿……那个,明天炽哥哥别忘了叫我,我真要去的。”

  雍炽拥住他,不容置疑道:“恩,朕明日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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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同窗中举后都分散了,趁着除夕回家过年,大家也聚聚。”

  雍炽挑眉,不悦道:“魏九朝也回来吧?你们也要见?”

  时隔多年,雍炽依然对这这没分寸的人介怀。

  “当然要见。”赵昭离世后,齐宥在国子监最好的朋友只剩魏九朝:“我们算来也有七八个月没见了,和他聊聊近况。”

  七八个月,记得倒还挺清晰。

  雍炽声音沉了下来:“不许去。”

  雍炽近来成熟不少,好杀暴戾的性子也随之收敛,但沉下脸时的压迫感却更让人战栗。

  可齐宥丝毫不怕,笑着缠上他脖颈:“陛下,咱能不能别当幼稚鬼啊?”

  面庞上的冷气被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登时消融,雍炽缓了语气道:“朕给他定的亲事,为何推了?”

  雍炽本以对魏九朝没了间隙,只是前几个月魏九朝断然拒婚,立刻引得雍炽不悦,他本想下严令,齐宥又给昔日的同窗求情,此事只得作罢。

  “这算什么大事儿?”齐宥无奈了:“九朝刚二十出头,还想玩几年呗。”

  雍炽立刻冷道:“那你不许和他混玩!”

  齐宥抱着自家狗陛下的脑袋,忍不住扑哧一笑:“晓得了,陛下要不直接把我锁在床上好了?”

  雍炽挑眉:“这是你说的?”

  吓得齐宥赶忙转移话题:“开玩笑呢嘿嘿……那个,明天炽哥哥别忘了叫我,我真要去的。”

  雍炽拥住他,不容置疑道:“恩,朕明日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狗炽:朕又苟到一顿肉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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