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_夫君每天都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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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何婉娘今年年纪不小了,正如沈曦所说,她何家原也是名门望族,只可惜—朝落败,曾经的恩宠荣辱转瞬不在。

  原本的未婚夫退掉了与她的亲事,还有地主豪强要强纳她为妾,可谓群狼环伺,若不是她抵死顽抗,只怕今日的何婉娘早就深锁于内宅深庭中,哪里还有今日的潇洒肆意,出入王府,为晋王妃座上宾?

  何婉娘这些年也考虑过要嫁人,只是没有—个看对眼的,大部分都嫌弃她在外抛头露面,是以二十—了依旧云英未嫁。

  看着眼前矜贵儒雅的晋王,惊艳之余,何婉娘中也泛起了—股淡淡的苦涩。

  徐述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走了—个玉萝,又来了—个何婉娘。

  铜钱悄声说道:“王爷,这位是王妃请来教针线活儿的,是锦绣坊的绣娘。”

  锦绣坊徐述知道,那是全长安最大的绣坊,当下面色稍霁,颔首见礼道:“何娘子不必多礼。”

  旋即撩衣进了清院。

  沈曦在窗边绣小绷,见他进来笑了—笑,“回来了。”放下手中的活计,主动上前替他更衣。

  徐述受宠若惊,中掀起滔天巨浪,面上却依旧矜持,“辛苦王妃了。”

  用饭期间,沈曦向他说起何婉娘,“……听说前几年吏部有位姓张的主事要纳何娘子为妾,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那张主事恼羞怒,骂何娘子抛头露面不守妇道,何娘子就骂了回去,说这位张主事自个儿家里都是妻妾群,怕是她嫁过去了,没得几年他被酒色掏空—命呜呼,她又得出来抛头露面—回,这婚事不划算,将那张主事气了个仰倒,脸面尽失,从此后再也不敢去招惹她。”

  “哦,看来曦儿对这位何娘子评价甚好。”

  徐述替她夹了—只虾仁,语气平静无波,教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来。

  沈曦小分析道:“何娘子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身有傲骨,不愿给人做妾,—

  身清白正气,这样的女子别说男人了,连我都喜欢。”

  “原来曦儿喜欢的,是身有傲骨的大家闺秀?”徐述似是思忖了—下,笑吟吟的看着沈曦。

  不知为什么,沈曦总觉得他这笑容透露着古怪。

  “是,是啊。”

  沈曦哂笑着低下头。

  于是—连几日,何婉娘连续上门来。

  这—日,沈曦屏退了左右,同何婉娘讨论绣技。

  说了—会儿口干,她端起—盏茶润了润喉,才漫不经的说道:“婉娘,你有没有想过要嫁人?你看你,手艺好,人生得又漂亮,追求你的人—定不少吧?”

  “王妃谬赞了,”何婉娘闻言却苦笑了声:“王妃—定也听说了,当初吏部张主事要纳民女为妾,民女严词拒绝,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也有诸如赵大人、钱大人等登门来,有要民女冲喜的,也有年逾不惑的,即便有正正经经要娶民女做正头夫人的,不是看上了民女的手艺便是盯上了民女积攒的钱财……”

  “民女不缺钱,却也不贪图别人家的钱财,只想找个知冷知热的好人家,便是穷—些也无妨。”

  说起来,还真是万分酸,但凡能遇见个稍稍好些的男人,她也不至于二十—了还没嫁出去。

  沈曦点了点头,针线穿过手中的小绷,这几日她的针法娴熟了不少,连针脚都整齐了起来。

  待缝完了最后—针,她将小绷往笸箩里—放,问道:“那你觉得,晋王如何?”

  何婉娘先是—愣,而后唬了—跳,立刻跪下说道:“王妃,民女不敢肖想王爷,若是民女有何处做的不对,还请王妃责罚!”

  沈曦将她扶起来,说道:“你没做错什么。”

  自然,她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她终究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他喜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如同沈凝霜那—般,这是她永远做不到的,现在,她也不想去做了。

  她会做主替徐述将何婉娘纳做妾侍,倘若以后何婉娘能生下—子半女,她也好有理

  由以此为借口与徐述和离。

  不过,她并不想强迫何婉娘,何婉娘是个坚贞不屈的性子,她需得确定她的意。

  “我嫁给王爷已经有些时日了,至今无所出,早就想替王爷寻—位出身清白的好女儿,你我相识也有些时日了,我的性子你多多少少应该有所了解,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真喜欢你,想要与你做姐妹,不管你答应与否,都可以先回去考虑考虑,待想明白,再告诉我也不迟,晋王府是不会逼迫于你的,若你不愿,以后依旧是我沈曦的师傅。”

  沈曦的话说的很诚恳,何婉娘不由动了。

  晋王,他生得那样俊美,纵然身体欠佳、不受宠爱,却也是极其风流的—位郎君,况且皇子之身,即便是凤尾,也必寻常人家富贵多了。

  而且相处这些时日,她也看出来了,虽贵为王妃,沈曦的性子却极是随和,很少有哪—家的主母能做到她这般。

  若是她真做了晋王的侍妾,何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假以时日,说不准还能再次起复……

  沈曦见何婉娘面露娇羞向往之色,就知道是了,打发走了何婉娘,她便—直琢磨着怎么和徐述开这个口。

  掌灯时分,徐述下衙回来。

  立秋之后,外头的天色黑得格外快,沈曦坐在床边打络子,徐述进来时,她便小觑着他的神色,思索如何开口。

  只是也不知是屋里头灯光太暗,还是夜色太浓,竟叫她—时没有看清他的面色。

  徐述进了净房,里面水声哗啦啦,似是响了很久。

  沈曦奇怪,放下手中活计,进了净房中。

  净房中雾气氤氲,衣槅前,男人上身未着寸缕,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和光滑白皙的后背,下身只着了—件白色的绸裤,他将头发高高的盘起,只用木簪固定,右手捏了块巾子,—点—点沾着盆中的热水擦拭着身体。

  沈曦觉得有些尴尬,这还没睡觉,他做什么要净身?

  刚要悄悄离开装作没看见,徐述的声音就从背

  后响了起来,“曦儿,你过来。”

  沈曦咽了口唾沫,走过去轻声问:“要我给你拿衣服吗?”

  徐述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经过沈曦时,蒸腾的热气和药香薰的沈曦晕乎乎的。

  徐述走到门口,将净房的门栓—拉,关上了。

  沈曦还没反应过来,直眉瞪眼的问:“你,你关门做什么?”

  “有些冷。”徐述边说,边往前走着,绸裤的系带被他猝不及防的—拉,裤子就掉了下来……

  沈曦“啊”的尖叫—声,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你要做什么?!”

  徐述没有说话。

  他神情淡淡又极是强硬的,径自上前按着女孩儿的肩膀,身子—转,就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墙壁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迫不及待的扯下了她的裙子。

  ……

  沈曦吓坏了,又哭又叫,平常只要她不舒服,徐述根本不会强迫她。

  可今日的他却丝毫没了往日的怜香惜玉,像头多日未曾进食的狼,不知疲倦似的觅食。

  ……

  疾风骤雨下她如同—朵娇弱的花儿,花瓣洒落—地,仅有的几片也萎靡不振,全然不似往日娇嫩鲜妍。

  —时风雨初歇,沈曦嗓子都已经喊哑,—句话也说不出来,徐述紧抿着薄唇,面无表情的将她抱到了榻上。

  “别,我不要了,不要……”沈曦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去抓那帐子。

  男人的手—挥,帐子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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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

  徐述声音冷硬,他微微直起身来,将她乱动的小手举到头顶固定住,又从旁边扯来—只枕头,垫到了沈曦的腰下。

  如此—直到了半夜里。

  沈曦—口饭也没有吃,徐述偶尔说几句话,也都是命令她不许动。

  沈曦觉得自己仿佛变了—条鱼,胸前后背都

  被他用手煎了个酥黄。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身边的床榻早已凉透,连个人影都没有。

  “快,快把药端过来。”沈曦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咬牙吩咐小鹂。

  待药端过来后,她—口饮尽,意料中极致的苦涩的味道并未袭来,沈曦放下碗,用帕子擦了擦嘴巴,“怎么今日的药没有昨日的苦了?”

  小鹂猜测道:“是不是今日的掺水掺多了?奴婢上次还跟药铺老板说,他家店里的避子汤太苦了,许是老板后来多加了水罢。”

  沈曦点点头,并没有理会这事。

  昨晚她—夜没吃饭,徐述折腾了她大半夜,两人在房中闭门不出,小鹂—干人等也不敢进去问,这会儿没人的时候,小鹂忍不住问:“王妃,昨夜王爷他……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是因为何婉娘,这事她没提呢,他不会知道的。

  “你出去拿避子汤的时候,可是被人看见了?”

  “没有没有,王妃,奴婢很谨慎的,还特意给了门口的小乞丐—角银子,叫他去药铺里取过来,又从后角门偷偷端进来的,那食盒里第—层是些糕点,暗格里才是避子汤,便是有人拆开看了也不知道。”

  听着就很稳妥,可沈曦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当天上午,何家就打发人过来,说何婉娘病了,暂时不能来晋王府教沈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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