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87约会后
第88章87.约会后
穿过“成排的摇篮”展区，抵达被誉为“生命摇篮，水之恩惠”的东京大水缸。
作为水族馆内的核心区域，体积足达350万升的水缸，里面容纳了超过一万种的海洋生物。
哪怕是站在离那区域稍远的其他地方，只要被透明的蓝色水光所包围，都会给人一种置身海洋下的梦幻之意。
“这是鲨鱼吗？”一到那，星野爱就惊呼着跑过去，把脸贴在玻璃上。
湛蓝色的大水缸里，两只凶神恶煞的沙虎鲨从她头顶更高些的位置缓慢飘过。
随着它们的游动，星野爱的目光也从左边转向右边。
她随口说了一句：
“好帅，但是比我想象的要小，原来鲨鱼都是这么小的吗？我还以为都是几层楼高的怪兽那样的呢。”
恰好知道这个鲨鱼品种的牧村拓简单解说道：
“沙虎鲨，三四米长，基本都是这样的。不过更大的也不是没有，你想看的应该是鲸鲨吧。”
“鲸鲨？”
“也有比较长的大白鲨。”
“这样。”星野爱的手仍扒在玻璃壁上，不过脸却转过来，“你懂得好多啊，牧村。”
牧村拓诚实道：“只是正好知道一点。”
星野爱听完，对他笑笑，又继续看着水中来来回回的游鱼。
小仓友希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也仰头打量了一会儿缸内的光景。
牧村拓对水族馆其实没太大兴趣，但好歹来一次，就跟着一起欣赏。
三人在这地方驻留了足足二十多分钟。
星野爱时不时会指着游来的鱼，问牧村拓是否知道它的名字。
牧村拓能答就答，答不了便说不清楚，星野爱也没有追根问底的意思。
她拿起手机给近百条鱼都拍了照片，有时候还调成录像模式。
只拍鱼倒没什么，她偏偏喜欢将人也放到镜头里。
“牧村，看镜头！”她举着手机对准牧村拓。
经过剧团培训的牧村拓基本已经对镜头免疫。
他表情相当自然：“我有什么好拍的。”
“不然怎么证明你来过啊。”星野爱笑着说，又将镜头对着小仓友希，“友希！”
“啊？我也要吗？”小仓友希转过脸说。
“再配合一点嘛……”星野爱把镜头聚焦，“好了！”
她拍完照片，心满意足收起手机。
小仓友希说自己要去上厕所，一个人从黑暗的通道走开了。
临走前还朝牧村拓看一眼，不过什么话也没说。
剩下牧村拓和星野爱待在这片展区，两人继续沿着玻璃壁往前走。
附近能含糊地听见几声脚步，大鱼徜徉在水里的时候，还会发出一种如同在睡梦中才能感受到的微弱水流声。
或许不是水流，但那种似有似无的听感却极其相仿。
“这是灯笼鱼吧？”星野爱的眼睛朝水中望。
牧村拓点头：“应该是，但具体是哪种就说不清了。”
“哦~”星野爱也点头。
她的手触摸玻璃，一直往前走，牧村拓落后一个身位跟在后面，托着手臂扭头打量。
过了一会儿，他停住脚步，原因是星野爱停下来了。
他问：“怎么了？”
星野爱的目光带着延迟似的从人造海洋移开，一直移到牧村拓脸上。
她转了个身：“没什么，突然想看看你的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牧村拓温和地笑了下。
星野爱放松似的嗯了一声，又将身子正对蓝色的水体。
她举起两只手，整个人像被吸附上去一样和玻璃贴紧，柔软的脸颊都被挤压成扁平形。
她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牧村拓完全听不懂的话：“什么意思呢，我也不知道啊。”
牧村拓无奈地走到她身旁。
星野爱则转动眼珠，目光追随着某条不知名的海洋生物跑了一段路，最后又向上看去。
她身体离开玻璃，仰了下脑袋。
牧村拓从始至终都一直看着她。
星野爱的嘴巴突然啵地一声，好像有水泡炸开似的：“看前面。”
“说什么呢。”牧村拓还是照做。
星野爱用余光瞄他，接着一瞬间在身下扣住他的五根手指。
牧村拓愣了下，星野爱紧紧握住，握得更紧。
她轻轻说：“怎么样？”
“动弹不得。”牧村拓看着鱼儿游动时留下的痕迹。
“什么感觉。”
“很突然。”
“还有别的吗？”
两人谁也没看谁，就一直仰望深水。
蓝色的照明灯将两人的身体点亮，不远处有一对细声交流的情侣，工作人员在入口处对参观的游客解说。
星野爱那略微冰凉的体温，通过手指传到牧村拓身体里。
他感受着这因为贴的太近而快要察觉不到的微小触感，一下子竟然想不到要说什么好了。
“没有？”星野爱又说。
“被这样握着，大脑一片混乱。”牧村拓一本正经道。
“谎言吧。”
“绝无谎言。”
“诶——不信~”
“怎么解释才行？”
“就算是我，也有不开心的时候，”星野爱说，“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感受。”
“抱歉，”牧村拓答，“其实很幸福。”
“幸福？”
“是。”
星野爱沉吟一声，继续仰着头。
直到左边又有一群鱼飘过的时候，她突然把手松开。
在牧村拓的注视中，她跳后两小步，身子微微弯曲，恶作剧般地朝牧村拓微笑：
“这个回答我很喜欢，牧村。”
鱼游到右边，又游远了，再也看不见一点身影。
牧村拓站在原地。
两人又像先前那样走了一段距离，快到东京大水缸的尽头，小仓友希从对面的拐角处转过来。
“我还以为你们会先去下一个地方呢。”她用纸巾擦着手。
牧村拓迎上她看起来有些针对的视线：“我没坏到那种程度吧？”
“是吗。”
“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啊。”星野爱微笑着说，“况且水族馆还是你提议才来的。我们怎么想都做不出那种事情吧？真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分了。”
“不……”小仓友希说，“我倒是很怀疑牧村心里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就是没好意思做。”
“明白了。”牧村拓点头，“下次绝对把你丢掉。”
“你说真的吗？”
“开玩笑啦开玩笑。”星野爱帮他解释。
“我知道是玩笑，”小仓友希双手交叠，神气十足道，“其实就是想等他回答，然后用这个借口，一会儿不让司机送他回家。”
“咦？”
“果然还是你比较坏。”牧村拓总结。
从这里离开，他们又到下一个展厅，看了一种长得很像蛇，实际上属于鱼类的花园鳗，看了一个以江户为主题的金鱼展示区。
大约二十个种类，一千多条金鱼，全都被容纳进展区里。
这是放眼岛国全境都独一家的最大规模。
这之后，他们前往可以观赏温带麦哲伦企鹅的第五层水槽旁。
身着蓝紫色工作服的饲养员在池里给企鹅投喂食物，护栏外面聚了不少围观群众。
星野爱他们站到前排的观赏位，看着一只只游动的企鹅从水里窜出来争夺食物，又吃饱喝足回到岸上呆站着。
她嗤嗤地笑了两声：“这企鹅动作看着很笨呢。”
“抢夺食物的时候不是挺灵活的吗？”
“我指的当然是到岸上之后啦。”
“这倒是。”
“对吧对吧。”
“好可爱。”小仓友希愣愣地站在旁边喃喃。
两人同时扭头看她，小仓友希依旧置若罔闻，对着一只只左右摇摆的麦哲伦企鹅看得出神。
“这孩子看来很喜欢企鹅啊。”
“为什么要用一副长辈的口气说话？”
“友希。”星野爱叫她，“要不要拍张照？”
小仓友希已经把裙子里的手机拿出来：“麻烦了。”
两人找了个稍微大点的空位，星野爱拿着她的手机离远。
小仓友希背对着身后数十只或潜在水下，或蹿出水面，或行走于石岸上的黑白色企鹅。
“要拍咯。”
“好……等等。”她示意停一下，紧接着二话不说，把两米外的牧村拓拉到自己身边，“这样。”
“为什么连我也要入镜？”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很恶劣的请求！”
“都不先问问我吗？”
“不问。”
这回轮到星野爱停顿了。
她看着拌嘴不止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两人声音停了，她才缓缓地把刚刚放下的手机举起来，咔嚓一下拍照：“好了哦~”
小仓友希接过手机，随便看一眼就收起来：“谢谢小爱。”
“没什么。”星野爱摆手笑笑。
离开水族馆，三人又在附近的街边游玩一阵。
晚饭一起去了一家消费水平极高的西式餐厅，由小仓友希一个人包揽全部的吃喝玩乐的费用。
星野爱其实不太喜欢花别人钱，想回去之后把钱转给她。
不过小仓友希却一口拒绝了，毕竟这对她本身也不算多昂贵的消费，而且一开始就说好请客的。
她说：“实在不行，就让牧村一个人转钱给我好了。”
“诶？”
“一定转给你。”牧村拓答应道。
小仓友希瞥他一眼，打电话喊来司机，三人被先后送回家。
车开到牧村拓家门口，星野爱早就没在车上了。
牧村拓打开车门下来，走到房檐下的时候，小仓友希按下窗户喊他。
“又怎么了？”
她不说话，晃了晃手里的透明雨伞。
牧村拓叹口气，准备折回去拿。
小仓友希对他扮了个鬼脸，结果车窗都没关上，她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晚上九点多，星野爱把今天拍的人像照发给牧村拓，底下配上文字：
“你也太上镜了吧？牧村。”
牧村拓看过之后回：“为什么光拍我们俩。”
他隔了两分多钟才收到星野爱的下一条信息，是一张自拍。
照片里的星野爱坐在沙发上，身上衣服穿的相当整齐。
“是这个意思吗？”
她同时发了一个从渡边麻衣那偷拿来用的可爱颜文字。
牧村拓回：“指的当然是在水族馆里。”
“真的？~”
“不过这张也很好看。”他说，“你也太上镜了，A桑。”
“不许用我夸你的话再夸回来！”
距离三人一同去墨田水族馆的事情已经过了三天。
六月十二日，第四天，也就是周四，难得的晴天。
“下午是《路人女主的消失》正式开拍的时间，培训这么久了，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这么久？”星野爱疑惑道，“我们不过才加入这个剧团几个星期而已吧，不是吗。”
镝木胜也笑了下：“哈哈，这不说明我对你们的能力相当认可吗？”
“认可过头了吧？”小仓友希说。
“不不，”镝木胜也摆手，“虽然有些夸大，但我确实相信你们的能力。只要好好表现，你们绝对不会让我……让所有观众失望，放心好了。”
“好！”星野爱站出来，“保证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没错，就要这个势头。”镝木胜也说。
牧村拓淡定地看着他们，小仓友希抱着胸。
镝木胜也拍拍手，说允许大家上午放松一下，泡茶喝咖啡都没问题，中午统一去外面吃完饭，就直接开车到拍摄现场。
三人点头答应，镝木胜也离开了，茶话会即刻开始。
中午临近一点的时候，他们抵达和节目组越好的拍摄场地。
四个人从车上下来，节目组的导演给牧村拓和星野爱他们下午的排表。
“先去房间里化妆，换好服装之后，就可以回来这个地方开始拍摄了。”
“是，麻烦你了。”三人说。
拍摄的取景地在校园，一切准备都在空教室完成。
三人化完妆，换上特别准备的高中制服。
牧村拓先从教室出来，小仓友希和星野爱随后打开隔壁教室的推门。
他看见两人出来，先转身走在前方，两女跟在后面，都各怀心思望着牧村拓身着无比适配的高中制服的背影。
到了拍摄专用教室，工作人员早就架好摄像机等在那里。
四周有一些路演在讲话，一见颜值如此之高的三人组从门外进来，全都屏息凝神盯过去。
“好帅，这是主演吗……”
“从来没见过，不可能啊。”
“两个女生也很好看。”
“那个女生的眼睛很漂亮呢。”
“骗人的吧，不是说是个冷门漫改作品吗？”
“绝对是大演员吧？”
“不……”有人说，“好像真的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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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成排的摇篮”展区，抵达被誉为“生命摇篮，水之恩惠”的东京大水缸。
作为水族馆内的核心区域，体积足达350万升的水缸，里面容纳了超过一万种的海洋生物。
哪怕是站在离那区域稍远的其他地方，只要被透明的蓝色水光所包围，都会给人一种置身海洋下的梦幻之意。
“这是鲨鱼吗？”一到那，星野爱就惊呼着跑过去，把脸贴在玻璃上。
湛蓝色的大水缸里，两只凶神恶煞的沙虎鲨从她头顶更高些的位置缓慢飘过。
随着它们的游动，星野爱的目光也从左边转向右边。
她随口说了一句：
“好帅，但是比我想象的要小，原来鲨鱼都是这么小的吗？我还以为都是几层楼高的怪兽那样的呢。”
恰好知道这个鲨鱼品种的牧村拓简单解说道：
“沙虎鲨，三四米长，基本都是这样的。不过更大的也不是没有，你想看的应该是鲸鲨吧。”
“鲸鲨？”
“也有比较长的大白鲨。”
“这样。”星野爱的手仍扒在玻璃壁上，不过脸却转过来，“你懂得好多啊，牧村。”
牧村拓诚实道：“只是正好知道一点。”
星野爱听完，对他笑笑，又继续看着水中来来回回的游鱼。
小仓友希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也仰头打量了一会儿缸内的光景。
牧村拓对水族馆其实没太大兴趣，但好歹来一次，就跟着一起欣赏。
三人在这地方驻留了足足二十多分钟。
星野爱时不时会指着游来的鱼，问牧村拓是否知道它的名字。
牧村拓能答就答，答不了便说不清楚，星野爱也没有追根问底的意思。
她拿起手机给近百条鱼都拍了照片，有时候还调成录像模式。
只拍鱼倒没什么，她偏偏喜欢将人也放到镜头里。
“牧村，看镜头！”她举着手机对准牧村拓。
经过剧团培训的牧村拓基本已经对镜头免疫。
他表情相当自然：“我有什么好拍的。”
“不然怎么证明你来过啊。”星野爱笑着说，又将镜头对着小仓友希，“友希！”
“啊？我也要吗？”小仓友希转过脸说。
“再配合一点嘛……”星野爱把镜头聚焦，“好了！”
她拍完照片，心满意足收起手机。
小仓友希说自己要去上厕所，一个人从黑暗的通道走开了。
临走前还朝牧村拓看一眼，不过什么话也没说。
剩下牧村拓和星野爱待在这片展区，两人继续沿着玻璃壁往前走。
附近能含糊地听见几声脚步，大鱼徜徉在水里的时候，还会发出一种如同在睡梦中才能感受到的微弱水流声。
或许不是水流，但那种似有似无的听感却极其相仿。
“这是灯笼鱼吧？”星野爱的眼睛朝水中望。
牧村拓点头：“应该是，但具体是哪种就说不清了。”
“哦~”星野爱也点头。
她的手触摸玻璃，一直往前走，牧村拓落后一个身位跟在后面，托着手臂扭头打量。
过了一会儿，他停住脚步，原因是星野爱停下来了。
他问：“怎么了？”
星野爱的目光带着延迟似的从人造海洋移开，一直移到牧村拓脸上。
她转了个身：“没什么，突然想看看你的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牧村拓温和地笑了下。
星野爱放松似的嗯了一声，又将身子正对蓝色的水体。
她举起两只手，整个人像被吸附上去一样和玻璃贴紧，柔软的脸颊都被挤压成扁平形。
她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牧村拓完全听不懂的话：“什么意思呢，我也不知道啊。”
牧村拓无奈地走到她身旁。
星野爱则转动眼珠，目光追随着某条不知名的海洋生物跑了一段路，最后又向上看去。
她身体离开玻璃，仰了下脑袋。
牧村拓从始至终都一直看着她。
星野爱的嘴巴突然啵地一声，好像有水泡炸开似的：“看前面。”
“说什么呢。”牧村拓还是照做。
星野爱用余光瞄他，接着一瞬间在身下扣住他的五根手指。
牧村拓愣了下，星野爱紧紧握住，握得更紧。
她轻轻说：“怎么样？”
“动弹不得。”牧村拓看着鱼儿游动时留下的痕迹。
“什么感觉。”
“很突然。”
“还有别的吗？”
两人谁也没看谁，就一直仰望深水。
蓝色的照明灯将两人的身体点亮，不远处有一对细声交流的情侣，工作人员在入口处对参观的游客解说。
星野爱那略微冰凉的体温，通过手指传到牧村拓身体里。
他感受着这因为贴的太近而快要察觉不到的微小触感，一下子竟然想不到要说什么好了。
“没有？”星野爱又说。
“被这样握着，大脑一片混乱。”牧村拓一本正经道。
“谎言吧。”
“绝无谎言。”
“诶——不信~”
“怎么解释才行？”
“就算是我，也有不开心的时候，”星野爱说，“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感受。”
“抱歉，”牧村拓答，“其实很幸福。”
“幸福？”
“是。”
星野爱沉吟一声，继续仰着头。
直到左边又有一群鱼飘过的时候，她突然把手松开。
在牧村拓的注视中，她跳后两小步，身子微微弯曲，恶作剧般地朝牧村拓微笑：
“这个回答我很喜欢，牧村。”
鱼游到右边，又游远了，再也看不见一点身影。
牧村拓站在原地。
两人又像先前那样走了一段距离，快到东京大水缸的尽头，小仓友希从对面的拐角处转过来。
“我还以为你们会先去下一个地方呢。”她用纸巾擦着手。
牧村拓迎上她看起来有些针对的视线：“我没坏到那种程度吧？”
“是吗。”
“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啊。”星野爱微笑着说，“况且水族馆还是你提议才来的。我们怎么想都做不出那种事情吧？真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分了。”
“不……”小仓友希说，“我倒是很怀疑牧村心里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就是没好意思做。”
“明白了。”牧村拓点头，“下次绝对把你丢掉。”
“你说真的吗？”
“开玩笑啦开玩笑。”星野爱帮他解释。
“我知道是玩笑，”小仓友希双手交叠，神气十足道，“其实就是想等他回答，然后用这个借口，一会儿不让司机送他回家。”
“咦？”
“果然还是你比较坏。”牧村拓总结。
从这里离开，他们又到下一个展厅，看了一种长得很像蛇，实际上属于鱼类的花园鳗，看了一个以江户为主题的金鱼展示区。
大约二十个种类，一千多条金鱼，全都被容纳进展区里。
这是放眼岛国全境都独一家的最大规模。
这之后，他们前往可以观赏温带麦哲伦企鹅的第五层水槽旁。
身着蓝紫色工作服的饲养员在池里给企鹅投喂食物，护栏外面聚了不少围观群众。
星野爱他们站到前排的观赏位，看着一只只游动的企鹅从水里窜出来争夺食物，又吃饱喝足回到岸上呆站着。
她嗤嗤地笑了两声：“这企鹅动作看着很笨呢。”
“抢夺食物的时候不是挺灵活的吗？”
“我指的当然是到岸上之后啦。”
“这倒是。”
“对吧对吧。”
“好可爱。”小仓友希愣愣地站在旁边喃喃。
两人同时扭头看她，小仓友希依旧置若罔闻，对着一只只左右摇摆的麦哲伦企鹅看得出神。
“这孩子看来很喜欢企鹅啊。”
“为什么要用一副长辈的口气说话？”
“友希。”星野爱叫她，“要不要拍张照？”
小仓友希已经把裙子里的手机拿出来：“麻烦了。”
两人找了个稍微大点的空位，星野爱拿着她的手机离远。
小仓友希背对着身后数十只或潜在水下，或蹿出水面，或行走于石岸上的黑白色企鹅。
“要拍咯。”
“好……等等。”她示意停一下，紧接着二话不说，把两米外的牧村拓拉到自己身边，“这样。”
“为什么连我也要入镜？”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很恶劣的请求！”
“都不先问问我吗？”
“不问。”
这回轮到星野爱停顿了。
她看着拌嘴不止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两人声音停了，她才缓缓地把刚刚放下的手机举起来，咔嚓一下拍照：“好了哦~”
小仓友希接过手机，随便看一眼就收起来：“谢谢小爱。”
“没什么。”星野爱摆手笑笑。
离开水族馆，三人又在附近的街边游玩一阵。
晚饭一起去了一家消费水平极高的西式餐厅，由小仓友希一个人包揽全部的吃喝玩乐的费用。
星野爱其实不太喜欢花别人钱，想回去之后把钱转给她。
不过小仓友希却一口拒绝了，毕竟这对她本身也不算多昂贵的消费，而且一开始就说好请客的。
她说：“实在不行，就让牧村一个人转钱给我好了。”
“诶？”
“一定转给你。”牧村拓答应道。
小仓友希瞥他一眼，打电话喊来司机，三人被先后送回家。
车开到牧村拓家门口，星野爱早就没在车上了。
牧村拓打开车门下来，走到房檐下的时候，小仓友希按下窗户喊他。
“又怎么了？”
她不说话，晃了晃手里的透明雨伞。
牧村拓叹口气，准备折回去拿。
小仓友希对他扮了个鬼脸，结果车窗都没关上，她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晚上九点多，星野爱把今天拍的人像照发给牧村拓，底下配上文字：
“你也太上镜了吧？牧村。”
牧村拓看过之后回：“为什么光拍我们俩。”
他隔了两分多钟才收到星野爱的下一条信息，是一张自拍。
照片里的星野爱坐在沙发上，身上衣服穿的相当整齐。
“是这个意思吗？”
她同时发了一个从渡边麻衣那偷拿来用的可爱颜文字。
牧村拓回：“指的当然是在水族馆里。”
“真的？~”
“不过这张也很好看。”他说，“你也太上镜了，A桑。”
“不许用我夸你的话再夸回来！”
距离三人一同去墨田水族馆的事情已经过了三天。
六月十二日，第四天，也就是周四，难得的晴天。
“下午是《路人女主的消失》正式开拍的时间，培训这么久了，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这么久？”星野爱疑惑道，“我们不过才加入这个剧团几个星期而已吧，不是吗。”
镝木胜也笑了下：“哈哈，这不说明我对你们的能力相当认可吗？”
“认可过头了吧？”小仓友希说。
“不不，”镝木胜也摆手，“虽然有些夸大，但我确实相信你们的能力。只要好好表现，你们绝对不会让我……让所有观众失望，放心好了。”
“好！”星野爱站出来，“保证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没错，就要这个势头。”镝木胜也说。
牧村拓淡定地看着他们，小仓友希抱着胸。
镝木胜也拍拍手，说允许大家上午放松一下，泡茶喝咖啡都没问题，中午统一去外面吃完饭，就直接开车到拍摄现场。
三人点头答应，镝木胜也离开了，茶话会即刻开始。
中午临近一点的时候，他们抵达和节目组越好的拍摄场地。
四个人从车上下来，节目组的导演给牧村拓和星野爱他们下午的排表。
“先去房间里化妆，换好服装之后，就可以回来这个地方开始拍摄了。”
“是，麻烦你了。”三人说。
拍摄的取景地在校园，一切准备都在空教室完成。
三人化完妆，换上特别准备的高中制服。
牧村拓先从教室出来，小仓友希和星野爱随后打开隔壁教室的推门。
他看见两人出来，先转身走在前方，两女跟在后面，都各怀心思望着牧村拓身着无比适配的高中制服的背影。
到了拍摄专用教室，工作人员早就架好摄像机等在那里。
四周有一些路演在讲话，一见颜值如此之高的三人组从门外进来，全都屏息凝神盯过去。
“好帅，这是主演吗……”
“从来没见过，不可能啊。”
“两个女生也很好看。”
“那个女生的眼睛很漂亮呢。”
“骗人的吧，不是说是个冷门漫改作品吗？”
“绝对是大演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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